关注微信公众号【苏木读物>】,书号:,继续阅读全文> 青石镇的晨雾里,林砚以为这辈子就只是晒药、抄书,守着父亲留下的那把锈剑混过余生。直到血衣卫的马蹄踏碎镇口的青石板,他才知道: 父亲不是游医,是被全江湖追杀的弈剑阁首座; 那把锈剑不是废铁,是需以血养锋的沉水剑; 连他自幼苦练的“碎玉手”,都藏着足以掀翻武林的秘密——关于一块能铸神兵、能毁江湖的玄铁令。 逃亡路上,瞎眼老刀递给他半张地图,瘸腿剑客教他...
林砚没敢再看。
他转身冲向死胡同尽头的土墙,深吸一口气,按照父亲教的方法运气——不是什么高深内功,只是把力气聚在腿上。
他猛地起跳,右手抓住墙头上的茅草,手指发力,硬生生把自己拽了上去。
墙那边是片荒地,长满了半人高的狗尾巴草。
林砚趴在墙头上,回头看了眼青石镇——王记药铺的方向冒起了黑烟,血衣卫的披风在镇口晃动,像几朵不祥的红云。
他不知道玄铁令是什么,不知道父亲到底是谁,甚至不知道那个瞎老头为什么要帮他。
但他知道,从今天起,青石镇的豆浆味,再也闻不到了。
林砚从墙头跳下去,摔在狗尾巴草里,草叶上的露水打湿了他的粗布衫。
他摸了摸后背,父亲留下的那把锈剑,被他刚才情急之下从房梁上拽了下来,用油布裹着,沉甸甸的。
“爹,你到底是谁?”
他对着空荡荡的荒地低声问。
风卷着草叶,发出“沙沙”
的响,像在回答,又像在叹息。
林砚握紧了锈剑的剑柄,转身往西跑。
阳光终于穿透了晨雾,照在他脚下的土路上,把影子拉得很长很长——那影子后面,是他再也回不去的青石镇;影子前面,是他一无所知的江湖。
他跑过第一道山梁时,听见身后传来马蹄声。
血衣卫追来了,三角眼汉子的怒吼穿透风声:“抓住那小子!
死活不论!”
林砚跑得更快了。
他知道,从踏上这条路开始,往后的日子,怕是再没有安稳的晨雾和米糕了。
只有手里的锈剑,和那个瞎子老头没头没尾的话,陪着他往不知名的远方去。
关注微信公众号【苏木读物>】,书号:,继续阅读全文> 青石镇的晨雾里,林砚以为这辈子就只是晒药、抄书,守着父亲留下的那把锈剑混过余生。直到血衣卫的马蹄踏碎镇口的青石板,他才知道: 父亲不是游医,是被全江湖追杀的弈剑阁首座; 那把锈剑不是废铁,是需以血养锋的沉水剑; 连他自幼苦练的“碎玉手”,都藏着足以掀翻武林的秘密——关于一块能铸神兵、能毁江湖的玄铁令。 逃亡路上,瞎眼老刀递给他半张地图,瘸腿剑客教他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