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注微信公众号【苏木读物>】,书号:,继续阅读全文> 青石镇的晨雾里,林砚以为这辈子就只是晒药、抄书,守着父亲留下的那把锈剑混过余生。直到血衣卫的马蹄踏碎镇口的青石板,他才知道: 父亲不是游医,是被全江湖追杀的弈剑阁首座; 那把锈剑不是废铁,是需以血养锋的沉水剑; 连他自幼苦练的“碎玉手”,都藏着足以掀翻武林的秘密——关于一块能铸神兵、能毁江湖的玄铁令。 逃亡路上,瞎眼老刀递给他半张地图,瘸腿剑客教他...
日头爬到头顶时,林砚已经跑过两道山梁。
他的粗布衫被汗水浸透,贴在背上像块冰凉的铁。
脚底板磨出了血泡,每踩一步都钻心地疼,可他不敢停——身后的马蹄声像催命的鼓点,隔一会儿就会顺着风飘过来,“笃、笃、笃”
,敲在他的后颈上。
“爹,你到底藏了多少事?”
林砚咬着牙,往嘴里塞了把干硬的麦饼。
这是他从药铺后屋摸的,现在成了唯一的干粮。
麦饼渣卡在牙缝里,剌得牙龈生疼,他却嚼得格外用力,仿佛这样就能把心里的慌乱嚼碎。
他想起王老头瘫在地上的样子,想起药铺里摔碎的瓷瓶,想起血衣卫那把泛着黑气的刀。
青石镇的晨雾、豆浆香、晒药的竹匾……那些昨天还觉得沉闷的日常,现在竟成了想抓都抓不住的梦。
风忽然变了向。
林砚猛地停住脚步,躲到一棵老松树后面。
这是父亲教他的——山里的风会“说话”
,能告诉你哪里有人,哪里有兽。
刚才那阵风里,除了马蹄声,还混着金属摩擦的脆响,像是……锁链?
他探出头,看见山道尽头出现了三个黑点。
不是血衣卫的马队,是三个挑着担子的脚夫,扁担两头挂着沉甸甸的木箱,箱子上缠着粗铁链,铁链拖在地上,划出“哗啦啦”
的声响。
脚夫们走得很慢,腰弯得像虾米,每一步都要顿一下,仿佛箱子里装的不是货物,是石头。
他们穿着短褂,裤腿卷到膝盖,小腿上全是淤青,其中一个瘸着腿,每走一步都龇牙咧嘴。
“借过,借过。”
领头的脚夫看见林砚,嘶哑着嗓子喊了一声,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他背上的剑——那把锈剑用油布裹着,形状古怪,在阳光下能看出剑身的弧度。
关注微信公众号【苏木读物>】,书号:,继续阅读全文> 青石镇的晨雾里,林砚以为这辈子就只是晒药、抄书,守着父亲留下的那把锈剑混过余生。直到血衣卫的马蹄踏碎镇口的青石板,他才知道: 父亲不是游医,是被全江湖追杀的弈剑阁首座; 那把锈剑不是废铁,是需以血养锋的沉水剑; 连他自幼苦练的“碎玉手”,都藏着足以掀翻武林的秘密——关于一块能铸神兵、能毁江湖的玄铁令。 逃亡路上,瞎眼老刀递给他半张地图,瘸腿剑客教他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