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注微信公众号【书友文学>】,书号:,继续阅读全文> “别怕,只是个仪式。”丈夫沈修文温柔地将我推进祠堂,而眼神却像是看到了另一个人。“这是我们沈家的规矩,新媳妇都要敬一敬早夭的先祖。”婆婆和蔼地笑着,说这是家族对我的看重。从那天起,我的丈夫判若两人。白日,他依旧是那个彬彬有礼的沈先生。夜晚,他就是一具被邪物侵占的躯壳,一遍遍地折磨我。全村人都用看死人的眼神看我。直到那...
黑暗中,只有他喉咙里粗重的呼吸,和布料被撕破的声响。
第二天清晨,我醒过来,浑身都像散了架。
沈修文端着热粥进来,脸上是我熟悉的温柔。
仿佛昨夜的一切,只是一场噩梦。
“清月?醒了?”
他看到我手臂上青紫的瘀伤,眼神里满是疼惜。
“清月!
这是怎么了?怎么伤成这样?是不是昨晚起夜摔倒了?”
他的语气里的心疼和自责,完美得像个真正的丈夫。
我看着他虚伪的脸,身体开始发抖。
不是害怕,是极致的愤怒。
我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粥碗,用尽全力砸在地上。
滚烫的米粥溅了他一身。
关注微信公众号【书友文学>】,书号:,继续阅读全文> “别怕,只是个仪式。”丈夫沈修文温柔地将我推进祠堂,而眼神却像是看到了另一个人。“这是我们沈家的规矩,新媳妇都要敬一敬早夭的先祖。”婆婆和蔼地笑着,说这是家族对我的看重。从那天起,我的丈夫判若两人。白日,他依旧是那个彬彬有礼的沈先生。夜晚,他就是一具被邪物侵占的躯壳,一遍遍地折磨我。全村人都用看死人的眼神看我。直到那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