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注微信公众号【书友文学>】,书号:,继续阅读全文> “别怕,只是个仪式。”丈夫沈修文温柔地将我推进祠堂,而眼神却像是看到了另一个人。“这是我们沈家的规矩,新媳妇都要敬一敬早夭的先祖。”婆婆和蔼地笑着,说这是家族对我的看重。从那天起,我的丈夫判若两人。白日,他依旧是那个彬彬有礼的沈先生。夜晚,他就是一具被邪物侵占的躯壳,一遍遍地折磨我。全村人都用看死人的眼神看我。直到那...
他一言不发,突然间像一头饿疯了的野兽,朝我逼近。
那股泥土腥气瞬间浓了十倍,将我整个人吞没。
“你别过来!”
我怕得声音都变了调,抓起手边能摸到的一切东西就朝他扔过去。
“滚开!”
东西砸在他身上发出了闷响。
可他却像毫无痛觉似的,也不躲避,只是一味地用他那空洞的眼神死死地锁着我。
我使劲往床角里面缩,可是已经来不及了。
他一把抓住我的脚踝,巨大的力道将我从床上硬生生拖拽到冰冷的地上。
后背磕在冰冷的地板上,疼得我倒吸一口气。
我拼命挣扎,换来的只是更紧的禁锢和更深的瘀青。
黑暗中,只有他喉咙里粗重的呼吸,和布料被撕破的声响。
关注微信公众号【书友文学>】,书号:,继续阅读全文> “别怕,只是个仪式。”丈夫沈修文温柔地将我推进祠堂,而眼神却像是看到了另一个人。“这是我们沈家的规矩,新媳妇都要敬一敬早夭的先祖。”婆婆和蔼地笑着,说这是家族对我的看重。从那天起,我的丈夫判若两人。白日,他依旧是那个彬彬有礼的沈先生。夜晚,他就是一具被邪物侵占的躯壳,一遍遍地折磨我。全村人都用看死人的眼神看我。直到那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