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人之危这件事,几乎人人都干过,我也不例外,只不过我是被欺负的那个。 从家境显赫的少爷,到不得已去酒吧打工的落魄弟子,有一个男人盯上了我。 他眼神有着非比寻常的炙热,直到那天他把我按在墙上疯狂拉扯,我才搞懂他的意思……
漆黑的眼珠子一片清明,哪还有方才那醉醺醺的模样,酒精仿佛在这瞬间退散不少。
只见纪燃撑着床坐起来,随后伸手上前触碰他的脸,说,“你长得好眼熟。”
好像他前男友蔺臣川。
“”
真是个醉鬼。
还是短暂性的兴奋起来。
冰凉的手指细细描绘着他的五官,从那宛如山峰的鼻梁轻轻划至薄唇。
蔺臣川伸手将醉鬼的手指抓住。
“嗯。”
“衣服脱了。”
再磨蹭下去手上的热毛巾都快冷了。
纪燃迟钝几秒,抽回手指,随后很听话地把衣服扣子解开。
这一动作让蔺臣川看得眉梢忍不住蹙起,他按着对方的肩膀,语气略微冷淡:“是不是你喝醉了谁让你脱衣服都这么听话?”
纵使纪燃喝醉了酒还是能够感知到蔺臣川的情绪貌似很生气。
突如其来的质问让他解开扣子的手停顿。
趁人之危这件事,几乎人人都干过,我也不例外,只不过我是被欺负的那个。 从家境显赫的少爷,到不得已去酒吧打工的落魄弟子,有一个男人盯上了我。 他眼神有着非比寻常的炙热,直到那天他把我按在墙上疯狂拉扯,我才搞懂他的意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