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注微信公众号【苏木读物>】,书号:,继续阅读全文> 青石镇的晨雾里,林砚以为这辈子就只是晒药、抄书,守着父亲留下的那把锈剑混过余生。直到血衣卫的马蹄踏碎镇口的青石板,他才知道: 父亲不是游医,是被全江湖追杀的弈剑阁首座; 那把锈剑不是废铁,是需以血养锋的沉水剑; 连他自幼苦练的“碎玉手”,都藏着足以掀翻武林的秘密——关于一块能铸神兵、能毁江湖的玄铁令。 逃亡路上,瞎眼老刀递给他半张地图,瘸腿剑客教他...
林砚咬了咬牙,转身冲进更深的雾气里。
身后传来兵器碰撞的脆响、马匹的嘶鸣、人的惨叫,还有瞎眼老头偶尔发出的低喝。
他不敢回头,只能拼命往前跑,仿佛跑得越快,就能离这些血腥和阴谋越远。
雾气越来越浓,浓得像化不开的牛奶。
脚下的路彻底消失了,变成了陡峭的崖壁,只有一些顽强的灌木扎根在石缝里。
林砚抓着灌木,一步一步往上爬,沉水剑的剑柄硌着他的后背,像块滚烫的烙铁。
不知爬了多久,雾气忽然变淡了。
林砚喘着粗气,抬头望去——眼前是一片平整的崖顶,长满了齐腰高的野草。
野草中间,立着一座破败的牌坊,牌坊上刻着三个字,笔画苍劲,只是被风雨侵蚀得有些模糊。
他走近了才看清,那三个字是:弈剑阁。
牌坊后面,隐约能看到几间倒塌的屋舍,屋顶的瓦片碎了大半,露出黑洞洞的梁架,像怪兽张开的嘴。
风穿过屋舍,发出“呜呜”
的响声,像是有人在哭。
这里就是断魂崖顶?就是父亲当年待过的地方?
林砚站在牌坊下,忽然觉得很累。
他靠着冰冷的石柱滑坐下来,把沉水剑抱在怀里,像抱着唯一的亲人。
掌心的凉意还在,剑身的锈迹仿佛活了过来,在他的体温下慢慢变淡,露出底下暗青色的金属光泽。
他想起瞎眼老头的话,想起三角眼汉子的话,想起父亲临终的眼神。
原来江湖不是说书先生嘴里的传奇,是血,是刀,是你想躲都躲不开的债。
“爹,我来了。”
林砚把脸贴在剑鞘上,声音沙哑,“你留下的债,我来还。
你藏的秘密,我来揭开。”
关注微信公众号【苏木读物>】,书号:,继续阅读全文> 青石镇的晨雾里,林砚以为这辈子就只是晒药、抄书,守着父亲留下的那把锈剑混过余生。直到血衣卫的马蹄踏碎镇口的青石板,他才知道: 父亲不是游医,是被全江湖追杀的弈剑阁首座; 那把锈剑不是废铁,是需以血养锋的沉水剑; 连他自幼苦练的“碎玉手”,都藏着足以掀翻武林的秘密——关于一块能铸神兵、能毁江湖的玄铁令。 逃亡路上,瞎眼老刀递给他半张地图,瘸腿剑客教他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