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注微信公众号【书友文学>】,书号:,继续阅读全文> 再度与卫凛相遇,已是七年后。 他受皇帝亲封为镇国将军,我则在他的接风宴上大跳脱衣舞。 太子让他挑选一样宝物当作贺礼。 谁知,他竟毫不犹豫的选中我。 有人笑着揶揄,“将军,咱们殿下是让您挑物件,您怎还挑了个下贱玩意儿。” 其他人也都纷纷开始打趣,“你不懂,这舞女纤腰楚楚,一看便知在榻上又骚又浪,咱们将军这叫眼光毒辣!” 卫凛为我披上外衣,小声附在我耳...
“确实长了副会魅惑主子的样儿,可奈何这是个绣花枕头,中看不中用,当初趁着将军卧病在榻时悄悄勾引太子时,恐怕没料到将军会有今天吧。”
“不过我倒是还得多谢你,要不是你背叛了将军,恐怕我也不会独得将军恩宠。”
我嘴角浮现出一丝苦涩的笑。
七年前,我和卫凛都只是皇城根底下最不起眼的下人,一个守城门,一个打扫宫道。
日子虽过得清苦,好在我们彼此作伴,也算是有了个牵挂。
卫凛总心疼我一个人干许多累活,所以常常帮着我扫地挑水,时间一长,他也逐渐从一个不甘平凡的少年郎变成了懂事体贴的男人。
冬日里我们挤在小茅屋内互相依偎取暖。
待到雪化之时他便会在校场练剑,只为我一人舞一场春花秋月。
就在我自以为日子就这样平静的过下去时,卫凛却突然被从前的仇家下了九死一生的剧毒。
他整整昏死了五日。
我长跪于太医院求御医为他坐诊,又在各个长街的医馆门口磕头磕到意识昏厥,这才换得几幅简单的药方。
可药方只能勉强续命,不能彻底解毒。
眼看他浑身开始长出烂疮,我咬紧牙关,穿了身从前做乐府舞姬的母亲的纱裙,寻到了乐善好施的东宫太子。
太子那夜允我入他的寝宫,眼神玩味的蔓过我的胸膛,“救,自是有法子救,只是这法子,需要将他体内的毒素排入你的体内,毒每隔七日复发一次,运气好一点,六七年便亡了,若运气不好...”
“孤只有一个条件,你剩下的所有时光,都得在孤的身边做陪房丫鬟。”
关注微信公众号【书友文学>】,书号:,继续阅读全文> 再度与卫凛相遇,已是七年后。 他受皇帝亲封为镇国将军,我则在他的接风宴上大跳脱衣舞。 太子让他挑选一样宝物当作贺礼。 谁知,他竟毫不犹豫的选中我。 有人笑着揶揄,“将军,咱们殿下是让您挑物件,您怎还挑了个下贱玩意儿。” 其他人也都纷纷开始打趣,“你不懂,这舞女纤腰楚楚,一看便知在榻上又骚又浪,咱们将军这叫眼光毒辣!” 卫凛为我披上外衣,小声附在我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