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注微信公众号【苏木读物>】,书号:,继续阅读全文> 我是帝后独女,在宫里排行第三。 一觉醒来后我脑袋发晕,望着陌生梳妆台,发现我不在栖霞宫, 太医诊断我失忆了,可我不信,侍女问我年份,我答承平十五年,可实际是承平二十三年! 我竟睡丢了八年记忆!忙问驸马是谁,得知是死对头时当下就要和离。 正吵着,他进来了,他的身形更挺拔了,相貌也愈发俊朗,可我还是气。 我追问他成亲缘由,他说我们是情投意合、父皇亲允?...
顾沉弦几乎都快气笑了。
与此同时,心中也久违地升起了一种难以言状的熟悉感。
有多久没能像现在这样和婠婠吵吵闹闹,你一句我一句的斗嘴了?
有三年了。
自从年年出生,婠婠因难产昏迷,再次苏醒后的那个‘婠婠’已经不再是他的婠婠。
而是不知从哪里来的孤魂野鬼,亦或是山野精怪,恬不知耻地占据了婠婠的身体,厌恶他,也厌恶他们的孩儿。
顾沉弦眼神柔和下来,恰似春风拂面,没有和褚曦宁争吵,而是心平气和地道:“我们有一个儿子,今年三岁了,大名叫顾璟年,小名年年。”
顿了顿,顾沉弦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俊美的脸上露出几分怀念的神色,“我们商量过的,若是男孩儿,叫年年,若是小姑娘,便叫念念。”
时至今日,顾沉弦还能清晰地记得那一年的午后,他们窝在秋千架上,翻着经史子集,给他们的孩儿取名字的情形。
婠婠对许多名字都不满意,最后还是在用膳时看到了又一道红烧鱼,灵感一闪,终于想到了满意的名字。
……
“年年有余,多好的寓意啊。”
褚曦宁一脸的眉飞色舞。
“若是个小姑娘呢?”
顾沉弦笑着接话。
“那就叫念念,音同年年有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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