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注微信公众号【苏木读物>】,书号:,继续阅读全文> 烈坞国的权柄之巅,端坐着一位手段酷烈的长公主。她叫昭烈,也是重生归来的昔日妖神。 复仇是她的阶梯,权力是她的铠甲,她用铁腕统治着一个强盛的帝国,也将自己囚禁于无情的皇座之上。 她的影子,永远在三步之外。无人知晓他的来历,只知他如影随形。 那人褪去仙尊白衣,隐姓埋名二十年,甘愿成为她沉默的盾与隐形的刃。 她抗拒他的守护,漠视他的付出。他承受她的怨憎,...
“游戏规则很简单,一杯接一杯,谁先倒下,或者……谁先认输,便算输。
输家,必须无条件答应赢家一个要求。”
她仰头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动作干脆利落,带着一股狠劲。
辛辣灼热的液体滑过喉咙,带来一阵短暂的眩晕,随即是奇异的暖意升腾。
她舔了舔唇,“到你了。”
白子画看着那杯酒,又抬眸看向她因酒意而微微泛红的脸颊和更加水润明亮的眼眸。
伸出手,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冰冷的玉杯。
酒液入喉,一股霸道的力量瞬间冲入四肢百骸,带着焚烧般的灼热感,他面色未改,只是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。
花千骨看着他平静无波的脸,眼中闪过一丝兴味,又给自己和他满上,“痛快!
再来!”
杯盏交错。
起初,花千骨带着戏谑和掌控全局的姿态,一杯接一杯地灌,试图用速度和烈度压倒对方。
白子画始终动作不疾不徐,每一次举杯、每一次饮尽,都带着一种刻入骨髓的优雅和一种近乎自虐般的顺从。
他清晰地感受着那霸道的酒力在体内冲撞,试图瓦解他的理智。
可悲的是,他灵台一片清明,但心境却如被投入石子的湖面,涟漪不断扩散。
渐渐地,花千骨的速度慢了下来。
两颊的绯红如同盛开的桃花,眼神开始迷离,慵懒的姿态里添了几分娇憨的媚态。
她单手支颐,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拨弄着酒杯边缘,看着对面依旧坐得笔直、只是眼睫低垂、耳根染上薄红的男人,娇媚地笑起来。
“白子画……”
关注微信公众号【苏木读物>】,书号:,继续阅读全文> 烈坞国的权柄之巅,端坐着一位手段酷烈的长公主。她叫昭烈,也是重生归来的昔日妖神。 复仇是她的阶梯,权力是她的铠甲,她用铁腕统治着一个强盛的帝国,也将自己囚禁于无情的皇座之上。 她的影子,永远在三步之外。无人知晓他的来历,只知他如影随形。 那人褪去仙尊白衣,隐姓埋名二十年,甘愿成为她沉默的盾与隐形的刃。 她抗拒他的守护,漠视他的付出。他承受她的怨憎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