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注微信公众号【苏木读物>】,书号:,继续阅读全文> 烈坞国的权柄之巅,端坐着一位手段酷烈的长公主。她叫昭烈,也是重生归来的昔日妖神。 复仇是她的阶梯,权力是她的铠甲,她用铁腕统治着一个强盛的帝国,也将自己囚禁于无情的皇座之上。 她的影子,永远在三步之外。无人知晓他的来历,只知他如影随形。 那人褪去仙尊白衣,隐姓埋名二十年,甘愿成为她沉默的盾与隐形的刃。 她抗拒他的守护,漠视他的付出。他承受她的怨憎,...
白子画微怔,看着她潋滟的眸子,心头莫名一紧:“什么游戏?”
她起身靠近,带着酒香的温热气息拂过他耳畔:“陪我喝酒。
谁先醉,便答应对方一个条件,无论什么……都不得拒绝。”
白子画不怎么饮酒,她心知肚明。
但她好奇,这男人的酒量极限何在?更想看看,他醉了……会是何模样?
不出所料,白子画拒绝了。
小骨酒量极差,这游戏,实无必要。
花千骨侧眸看他,眼尾微挑,潋滟眸光在摇曳的烛火下流转,带着一丝挑衅,一丝慵懒,更深处是难以捉摸的探究。
“试都没试,你怎么就断定自己能赢?到底要不要这个机会,上仙…不妨好好想想。”
她一拂袖,娇声轻笑地倚回美人榻上,指尖捻起一颗冰镇过的葡萄,慢条斯理地剥开晶莹剔透的果皮。
嫣红的汁液沾染上她白玉般的指尖,更添几分靡丽。
殿内一时间只剩下她剥果皮的细微声响,以及白子画近乎无声的呼吸。
他站在光影交界处,一身黑衣仿佛融入了殿宇深处的暗影,唯有那张清绝出尘、此刻却眉头微蹙的脸庞,被烛光镀上一层暖色的光晕,愈发显得轮廓深邃,也愈发显得难以接近。
或者说,在花千骨看来,是固执得令人气恼。
“忘忧酒性烈,于你无益。”
白子画的声音低沉平稳,听不出情绪,目光却胶着在她沾染汁液的手指上,眼底不知想着什么。
“无益?”
花千骨轻笑一声,将剥好的葡萄送入口中,贝齿轻咬,甘甜的汁液在口中迸开。
她满足地眯了眯眼,像一只餍足的猫儿。
“人生在世,若只论有益无益,岂非太过无趣?上仙活了这千百年,难道只喝过清泉露水,不知人间至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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