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注微信公众号【苏木读物>】,书号:,继续阅读全文> 汉末最可能兴汉的男人是谁? 刘协:朕心属张稚叔。稚叔一生忠义,昭如日月。兴复汉室之望,稚叔当为首选啊! 刘备:我颠沛到南方,粮草总接济不上; 曹操:我感觉活在他的影子里; 袁绍:我家世显赫,争权才是头等事; 孙权:我守江东,合肥那关总跨不过去; 诸葛亮:我六出祁山,秦岭总挡着去路; 公孙瓒:我据幽州好战,却把地盘打空了; 刘表:我据荆州安稳度日,兴...
短暂的昏暗过后,眼前豁然开朗。
晋阳城内的景象扑面而来。
街道比张杨想象的要宽阔些,由大块青石板铺就,虽然不少地方石板碎裂,积着污水和秽物,但整体格局方正,依稀可见昔日州治的底蕴。
街道两旁是鳞次栉比的店铺和宅邸,高矮不一。
临街的铺面挂着各式各样的幌子:酒旗、布招、药葫芦、铁器铺叮当作响的招牌…空气中弥漫着更为复杂的味道——刚出炉的胡饼麦香、蒸煮食物的热气、劣质脂粉的甜腻、药材的苦涩、还有牲畜粪便和污水沟散发的阵阵恶臭,所有气味都在这寒冷的空气中发酵、混合。
行人摩肩接踵,服饰各异。
有穿着厚实皮袄、赶着驮满货物的骡马、风尘仆仆的行商;有穿着粗布短褐、挑着担子沿街叫卖的小贩;也有穿着整洁襦裙、在婢女陪伴下匆匆走过的妇人;更多的是为生计奔波的普通百姓,脸上带着乱世特有的疲惫和谨慎。
车马在并不宽敞的街道上艰难穿行,车夫的吆喝声、商贩的叫卖声、孩童的哭闹声、讨价还价的争执声……各种声音汇聚成一片嗡嗡的、充满烟火气的嘈杂背景音。
“百工坊在城南,沿这条大道直行,过两个路口左转便是。”
队率赵五殷勤地指着路,又压低声音道,“从事,那地方鱼龙混杂,三教九流都有,您多留神。”
他显然是把张杨当成要去采购军需物资了。
“有劳。”
张杨点点头,示意李老七给了赵五一小串分量不轻的五铢钱(原主仅存的一点私房)。
赵五接过钱,脸上笑开了花,连声道谢,目送着这支小小的骑兵队伍汇入晋阳城喧闹的人流。
走在晋阳的街道上,张杨的目光如同雷达般扫视着两侧的店铺。
他努力回忆着肥皂的制作方法,核心原料是油脂和碱。
油脂,猪油应该最容易获取。
碱…草木灰水!
对,就是它!
很快,一家挂着“陈记肉铺”
幌子、门口还摆着半扇猪肉的铺子映入眼帘。
油腻腻的案板,刺鼻的生肉和血腥气,膀大腰圆的屠夫正挥舞着砍刀剁骨。
张杨勒住马,翻身下来,将缰绳丢给李老七,径直走向肉铺。
关注微信公众号【苏木读物>】,书号:,继续阅读全文> 汉末最可能兴汉的男人是谁? 刘协:朕心属张稚叔。稚叔一生忠义,昭如日月。兴复汉室之望,稚叔当为首选啊! 刘备:我颠沛到南方,粮草总接济不上; 曹操:我感觉活在他的影子里; 袁绍:我家世显赫,争权才是头等事; 孙权:我守江东,合肥那关总跨不过去; 诸葛亮:我六出祁山,秦岭总挡着去路; 公孙瓒:我据幽州好战,却把地盘打空了; 刘表:我据荆州安稳度日,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