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注微信公众号【苏木读物>】,书号:,继续阅读全文> 汉末最可能兴汉的男人是谁? 刘协:朕心属张稚叔。稚叔一生忠义,昭如日月。兴复汉室之望,稚叔当为首选啊! 刘备:我颠沛到南方,粮草总接济不上; 曹操:我感觉活在他的影子里; 袁绍:我家世显赫,争权才是头等事; 孙权:我守江东,合肥那关总跨不过去; 诸葛亮:我六出祁山,秦岭总挡着去路; 公孙瓒:我据幽州好战,却把地盘打空了; 刘表:我据荆州安稳度日,兴...
浓稠的血腥味顽固地黏附在鼻腔深处,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生锈的铁屑。
张杨狠狠抹了一把脸,粗糙的掌心和下巴的胡茬摩擦,带来些微刺痛,却怎么也抹不掉那股萦绕不散的铁锈与内脏混合的死亡气息。
营门外泥地上的两滩暗红已经冻结发黑,像大地丑陋的伤疤,几个杂役正屏着呼吸,用铲子费力地撬起沾着污血的冻土块,远远丢开。
风卷着冰碴,刮在脸上如小刀切割。
“张从事,都清理了。”
李老七的声音在身侧响起,带着小心翼翼的敬畏,目光扫过张杨被血浸透又冻硬的前襟,“您…换身衣服吧?”
张杨没动,视线越过清理的杂役,望向官道尽头灰蒙蒙的天际线。
那个被他开膛破肚的马贼临死前的惨嚎,还在脑子里尖啸。
他下意识地握了握拳,虎口处被刀柄震裂的伤口传来钝痛——这具身体的力量和杀戮本能,真实得可怕,也陌生得可怕。
乱世的第一课,丁原的“KPI”
,是用血与命缴纳的学费。
“嗯。”
他喉咙干涩地应了一声,声音嘶哑,“让弟兄们警醒点,这种杂碎,能摸到营门口,丢人!”
他刻意加重了语气,模仿着记忆中“原主”
训斥下属时那种不容置疑的狠厉。
效果立竿见影,周围几个原本有些畏缩的士兵立刻挺直了腰板,眼神里的敬畏更深了几分。
‘威望+1?代价是两条人命?这KPI考核也太硬核了…’张杨内心苦笑,胃里又是一阵翻搅。
他强迫自己转身,大步走向自己的营帐,每一步都踏得沉重,仿佛要将脚下冻硬的土地踩碎,也把那份属于现代灵魂的脆弱深深踩进泥里。
冰冷的铠甲被卸下,发出沉闷的撞击声。
沾满血污的战袍被剥下,露出内里同样被汗水浸透的单衣。
李老七端来一盆刺骨的雪水,张杨咬着牙,将头脸和双手狠狠埋进去。
刺骨的寒意瞬间激得他一个哆嗦,却也像一剂猛药,暂时压下了胃里的翻腾和脑中的嗡鸣。
换上干净的深青色战袍,重新束紧冰冷的皮革腰带,挂上那柄饮过血的环首刀。
镜鉴(粗糙的铜盆水面)里映出的人,眼神里残留着一丝惊悸,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强行压铸出来的冷硬。
关注微信公众号【苏木读物>】,书号:,继续阅读全文> 汉末最可能兴汉的男人是谁? 刘协:朕心属张稚叔。稚叔一生忠义,昭如日月。兴复汉室之望,稚叔当为首选啊! 刘备:我颠沛到南方,粮草总接济不上; 曹操:我感觉活在他的影子里; 袁绍:我家世显赫,争权才是头等事; 孙权:我守江东,合肥那关总跨不过去; 诸葛亮:我六出祁山,秦岭总挡着去路; 公孙瓒:我据幽州好战,却把地盘打空了; 刘表:我据荆州安稳度日,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