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注微信公众号【苏木读物>】,书号:,继续阅读全文> 汉末最可能兴汉的男人是谁? 刘协:朕心属张稚叔。稚叔一生忠义,昭如日月。兴复汉室之望,稚叔当为首选啊! 刘备:我颠沛到南方,粮草总接济不上; 曹操:我感觉活在他的影子里; 袁绍:我家世显赫,争权才是头等事; 孙权:我守江东,合肥那关总跨不过去; 诸葛亮:我六出祁山,秦岭总挡着去路; 公孙瓒:我据幽州好战,却把地盘打空了; 刘表:我据荆州安稳度日,兴...
清晨的并州军营,是被冻醒的。
张杨蜷缩在硬板床上,裹紧了身上那件还带着汗味和尘土的羊皮内衬战袍,试图汲取一丝可怜的暖意。
帐篷缝隙里透进来的光带着惨淡的灰白色,寒风如同狡猾的贼,无孔不入地钻进来,舔舐着他裸露的皮肤。
后脑勺被新兵蛋子误击的地方依旧隐隐作痛,像是里面埋了一颗顽固的、不断跳动的冰坨子。
“嘶……这鬼天气……”
他嘟囔着,声音嘶哑,带着浓重的鼻音。
嗓子眼干得冒烟,如同被砂纸打磨过。
他挣扎着想坐起来,浑身的肌肉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般,酸痛感如同潮水般涌来,尤其是昨天强行装逼、大步流星穿越营地时用力过猛的双腿,此刻沉得像灌满了铅。
‘这硬件升级……后遗症也太猛了。
’张杨内心哀叹,社畜的灵魂在猛将的躯壳里瑟瑟发抖。
‘比连续加班七十二小时还酸爽……至少办公室有空调!
’
“张从事,您醒了?”
帐篷帘子被掀开一条缝,李老七那张带着风霜、满是关切的脸探了进来,手里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陶碗。
“快,喝点热粥,暖暖身子。
军医说您这脑袋得好好养,寒气入体可不得了。”
一股淡淡的、带着谷物焦糊味的米香飘了进来。
张杨眼睛一亮,挣扎着接过碗。
碗壁滚烫,粗糙的陶土质感磨着他的手指。
碗里是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粟米粥,上面漂浮着几片不知名的野菜叶子。
他顾不得烫,也顾不得形象,几乎是贪婪地吸溜了一大口。
温热的、寡淡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,瞬间驱散了一丝寒意和干渴,虽然远谈不上美味,但此刻却比任何山珍海味都珍贵。
‘生存第一课:汉末军营伙食,主打一个活着。
’他一边腹诽,一边狼吞虎咽。
胃里有了点暖意,脑子似乎也活络了些。
关注微信公众号【苏木读物>】,书号:,继续阅读全文> 汉末最可能兴汉的男人是谁? 刘协:朕心属张稚叔。稚叔一生忠义,昭如日月。兴复汉室之望,稚叔当为首选啊! 刘备:我颠沛到南方,粮草总接济不上; 曹操:我感觉活在他的影子里; 袁绍:我家世显赫,争权才是头等事; 孙权:我守江东,合肥那关总跨不过去; 诸葛亮:我六出祁山,秦岭总挡着去路; 公孙瓒:我据幽州好战,却把地盘打空了; 刘表:我据荆州安稳度日,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