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注微信公众号【苏木读物>】,书号:,继续阅读全文> 青春里的很多故事,都开始于某个被蝉鸣泡软的夏天,又在时光里慢慢酿成带着余温的回忆。这三十个故事,便是这样一段关于遇见、陪伴与成长的青春纪。 故事里有冒失的建筑系少年,有安静的中文系少女,有他们从图书馆的光斑里初见时的慌张,到香樟树下并肩而行的默契;有校园里的细碎暖光:篮球场上被晒烫的汽水,晚自习后共骑的单车,考试周亮到深夜的台灯,写在信纸上没封口的...
周延顺着我的视线望去,眼镜滑到鼻尖也没推。
女生的速写本摊开着,能隐约看见上面画着繁复的线条,像是……树?他看了两秒,突然收回目光,埋头刷题,声音却有点不自然:“管人家画什么,你论文写完了?”
“快了快了,”
我笑他心虚,“你刚才眼睛都看直了,别告诉我你不好奇。”
他没接话,却把刚写满公式的草稿纸翻了页,在空白处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小人,小人头顶还画了个问号,一看就是在转移注意力。
从那天起,“观察苏念”
成了我们俩心照不宣的小秘密。
我发现她几乎每天都来,固定坐在那个靠窗的位置,一坐就是一下午。
她的桌上永远摆着三样东西:一本翻旧了的《瓦尔登湖》,一盒十二色的自动铅笔,还有一个印着梧桐叶图案的保温杯。
她很少看专业书,大多数时间都在画画,偶尔停下来,对着窗外发会儿呆,手指无意识地转着铅笔,眼神里带着点淡淡的温柔。
周延的“走神频率”
明显变高了。
他会假装扭脖子活动筋骨,目光越过层层书架,偷偷瞟苏念画画的手;会在去接水时,特意绕到苏念的座位旁,假装看窗外的风景,脚步却放慢了半拍;甚至会在我提到“今天苏念换了支绿色的笔”
时,突然抬头问:“是吗?我没注意。”
——可他握着笔的手指,却悄悄收紧了。
“她好像总在画窗外那棵树。”
某个午后,周延又在走神,视线黏在苏念的速写本上。
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苏念正低头画着什么,笔尖在纸上快速移动,纸上的轮廓越来越清晰——是图书馆窗外那棵老梧桐的枝干,枝桠向天空伸展,像在拥抱阳光。
“可能觉得那棵树好看吧,”
我翻着自己的论文草稿,“你这么关心,不如直接去问她。”
他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,缩回脖子埋头刷题:“谁关心了,我就是……就是觉得她画得挺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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