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注微信公众号【书友文学>】,书号:,继续阅读全文> 和我一起合租的同事,为了给自己转运,从纸扎匠那买了个纸人。 我吓得魂不附体,让她赶紧烧掉,同事却冷笑着拒绝了我。 还给纸人穿上我的旧衣服,用朱砂点了睛。 “别忘了我们是合租,这房子我也掏钱了,我想摆什么就摆什么,你管不着!” 闻言我只好离开,可怎料那纸人像通了邪性,记恨起我。 那天之后,我的枕头下会出现一撮撮纸灰和...
我气到失控,一把火烧了那个纸人
当晚,林薇回来立马和我翻了脸,指着我发誓要我活不过头七。
一周后,医院打来急电,语气充满惊恐,说我母亲病房的监控拍到了一个白色的人影。
我母亲被发现时已经没了呼吸,法医鉴定为机械性窒息。
我心如刀绞,身体却传来一阵刺骨的冰凉。
一回头,我看见客厅里站着一个纸人,穿着我的那件连衣裙。
前世的恐惧如潮水般涌来,等我清醒时,却发现林薇已经拿着用朱砂调和的墨笔,走向了那个刚送到的纸人。
我知道,若是我流露出半分惧意,林薇只会更加得意。
果然,下一秒,林薇转头看向我。
她脸上带着恶毒的笑意,手上则多了一张写着我生辰八字的黄纸。
“月月,大师说了,得用你的八字镇一镇,它才肯帮我。”
“我马上就要给它点睛了,你快过来一起看看啊!”
说话间,她作势要将那张黄纸贴在纸人的额头上。
关注微信公众号【书友文学>】,书号:,继续阅读全文> 和我一起合租的同事,为了给自己转运,从纸扎匠那买了个纸人。 我吓得魂不附体,让她赶紧烧掉,同事却冷笑着拒绝了我。 还给纸人穿上我的旧衣服,用朱砂点了睛。 “别忘了我们是合租,这房子我也掏钱了,我想摆什么就摆什么,你管不着!” 闻言我只好离开,可怎料那纸人像通了邪性,记恨起我。 那天之后,我的枕头下会出现一撮撮纸灰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