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注微信公众号【书友文学>】,书号:,继续阅读全文> 我和姐姐在同一天出发去大学报到。她本该去山区,而我会进清北实验班,完成妈妈的遗愿。“妈,要是去山区,我就不活了!”后妈实在心疼姐姐,用计帮我俩换了学籍信息。上一世,我闯进学校大闹,姐姐当众下跪磕头,哭到昏厥流产。学生会长暴怒,说我是心理变态,伪造学籍、活生生逼死一条生命,将我大闹的监控放上网。网友们持续不断地辱骂我,甚至将我...
几秒后,她脸色翻转,恼羞成怒:
“你少来这套!
昨晚明明是你自己说不想去清北,想去山里夺机会,是你逼我女儿!
现在倒装可怜?!”
院子里人开始低声议论:
“该不会真有人下药吧......”
“昨晚姐妹俩不是住一屋?”
忽然,有人指向客厅角落:
“那地上的酒水,怎么一股子怪味?”
地毯上那滩我刚倒的“庆功酒”
,还没干透。
味道刺鼻,甜腻中夹着腐败感。
我吸了吸鼻子,声音发颤:
“昨晚那杯......味道就怪怪的......”
气氛一下僵住。
有人皱起眉头,有人小声嘀咕,有人偷偷看向后妈,眼神满是怀疑。
关注微信公众号【书友文学>】,书号:,继续阅读全文> 我和姐姐在同一天出发去大学报到。她本该去山区,而我会进清北实验班,完成妈妈的遗愿。“妈,要是去山区,我就不活了!”后妈实在心疼姐姐,用计帮我俩换了学籍信息。上一世,我闯进学校大闹,姐姐当众下跪磕头,哭到昏厥流产。学生会长暴怒,说我是心理变态,伪造学籍、活生生逼死一条生命,将我大闹的监控放上网。网友们持续不断地辱骂我,甚至将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