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呢。
陈凤英见状更加用力拽我头发,剧烈的撕扯感让我被迫乖乖听话。
当晚陈凤英的儿子,顶着浑身腥臭钻进我被窝,强迫和我发生关系。
见我不配合,用手狠狠掐住我的脖子,直到我快要窒息而死。
他才露出满意的笑容,借着月色狰狞的扯起嘴角。
李壮就是个变态,暴力倾向严重。
自从我被爸妈送给李家,身上大小伤口不断。
最为严重的一次,李壮听别人胡说八道说我克夫才会头胎生女儿。
喝醉半夜踹开门,把我从床上拽下来,不顾一旁还没满月的女儿。
挥舞拳头对准我的脸招呼下来,紧随其后的是身体,从头到脚我身上没有一处好皮。
打红眼的李壮,将罪恶矛头转向哇哇大哭的女儿。
抱起女儿狠心朝地上摔去,我强忍快要不能动弹的身体,用身体当垫子护住摔在地上的女儿。
女儿嘹亮的哭声,吵醒睡在隔壁的陈凤英。
她揉着眼睛,半眯着眼睛看见屋内情景。
眼神如刀,恨不得剜了我。
恶狠狠道:没打死就关进柴房,弄得满地都是血,真够恶心的。
随即拖着我的头发将我和女儿拽进柴房落上锁。
整整两天我们母女没有见到一滴水一粒米,我实在太饿了。
女儿吃不上母乳,声音都哭哑了,从嘹亮的哭声变成似有若无。
我拖着沉重的身体,用力拍打门板,求他们给我们一点饭和药。
李壮听见动静,站在门口嘴里嚼着红烧肉,隔着半人宽的门缝。
得意又恶劣地目光投在我身上,他打趣道:给我磕头,磕到我满意就给你们吃的。
我顾及不了这么多,双膝跪在地上不要命的磕头。
李壮却说我磕的不够用力,见血才好玩。
我忍着不断掉落的泪珠,发狠往被人踩得结结实实的泥巴地上用力磕。
直到我见血,额头血肉模糊,我坚强仰起头去看李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