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时候了你还找借口,刚刚在家里不还跑得挺快的!
」
那是刚刚追着他下楼扭到的。
他懒得听我的解释,抱着林诺就跑了。
我连拖鞋都跑掉了,也没追上他。
意识陷入模糊时,车子突然发出响声。
「承光,他没追来,我们快跑吧!
」
是他们回来了?
求生欲让我努力挪动身体敲击,发出微弱的响声。
陆承光,我还没死,求求你救救我!
「你先在车上躲着,我去……」
林诺呜咽着打断他,「我的脚好痛,可能是刚才逃跑的时候崴了,会不会变成瘸子啊?」
「那我先带你回去看医生。
」
汽车发动的声音立刻盖过了我的声响。
算了,来不及了。
我也该死心了。
我飘在陆承光后面,看他抱着林诺风风火火进了家门。
蒋医生过来看诊,给她上药。
他全程在一旁盯着,「怎么样?伤得重吗?诺诺还要演出,不能有闪失。
」
「我再来晚一点,伤口就愈合了。
」
我凑过去看,脚背上一条小口子。
看起来是刚跟我换衣服太着急,不小心被装饰给划到了。
林诺害羞地躲进他的怀里,「是我太胆小了,麻烦医生了。
」
「不麻烦,你是从小娇养长大的金枝玉叶,当然要好好呵护。
」
我麻木地低头看手上留下的疤。
去年林诺心血来潮想要朱丽叶玫瑰,陆承光从国外空运了一批回来,她刚拿起来就被刺了一下。
他怪我没有事先处理好,于是罚我徒手拔除花刺。
「弄干净,一根刺都不要剩。
」
玫瑰花刺坚硬而密集,在掌心留下烙印。
全都弄好后,却被林诺嫌弃地推开。
「知宁,这花瓣都沾上你的血了,好脏啊。
」
只是一片而已。
陆承光瞪着我,眼里尽是不耐烦。
「你现在是想膈应谁?不愿意做可以走,也不要摆出这副委曲求全的样子。
」
花束砸在我的脸上,将我的自尊全部砸碎。
但我们一开始明明不是这样的。
我是陆家老夫人领回来给陆承光冲喜的。
他自小身体不好,家里找了高人,才寻到我这么一个八字合适的。
能进陆家是我天大的福气,我决心要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