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盛父拍拍我的肩:"小夏手艺越来越好了。
"他凑近灶台深吸一口气,"闻着就香!
"我勉强笑笑,心里清楚这夸奖有多少是看在儿子面子上。
三年前那场婚礼上,盛父致辞时说"欢迎加入盛家"而不是"欢迎成为我们家庭的一员",界限划得泾渭分明。
餐桌上,盛母的筷子在鱼身上挑剔地翻找:"最近备孕得怎么样了?
"她的问题像手术刀般精准切入我最痛的部位,"庭庭都32了,他那些同学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。
"我捏着筷子的手指发白。
盛庭在桌下握住我的手:"妈,我们计划再等两年,现在夏夏事业上升期。
"他语气轻柔,但手指暗暗用力,这是我们排练过无数次的答案。
"什么事业能比家庭重要?
"盛母的视线扫过我锁骨处的吻痕——我今早特意用遮瑕膏盖过,但洗澡时水汽让它有些晕开。
她的眼神变得锐利:"夏夏,你昨晚没回家?
"我喉咙发紧。
盛庭平静地接话:"她在于悦家过夜,闺蜜聚会。
"他夹了块鱼腹肉放在母亲碗里,"您尝尝,夏夏特意学了新做法。
"话题被巧妙带过,但我注意到盛父多看了我两眼。
饭后盛庭送父母下楼,我瘫在沙发上,阿呆凑过来舔我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