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如今,他却说“你做保镖身上有疤也无所谓。”
萧墨寒看着一脸沉默的阮青,语气越发不耐:“阮青,给知夏道歉!”
阮青脸色惨白,但眼神依旧倔强:“我没有做,也不会做这样的事!”
她阮青从未做过的事,不会认。
萧墨寒对阮青的话毫不动摇,甚至眼神越来越冷:“知荷向来怕痛,不是你,难不成......你要告诉我是知夏自己下的狠手冤枉你吗!”
阮青自嘲的扯起嘴角。
再无话可说。
呵......他信夏知荷怕痛,却不信她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。
说到底,还是她阮青在他心里的分量太轻了。
“墨寒,算了。”
夏知荷死死咬着唇瓣,怯生生的看了阮青一眼,“只要......只要阮小姐以后不为难我,我就满足了。”
“毕竟,我不在的日子里,是阮小姐守在你身边。”
边说着,夏知荷边柔弱无力的试图从萧墨寒的怀中挣开。
“我一个背信弃义的人,不值得你这样护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