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邺丞相,山河万里在他掌中,帝王贵胄任其摆布。 弹指之间,便能让人身首异处。 可父兄被害,为给他们求情他只能硬着头皮上。他只有一个要求:暖塌温身。 为救人,她答应了。殊不知他等这一天等了整整两年……
楚庭川扫了眼高台上左拥右抱的皇帝,此前他只是听说皇帝荒淫,今日倒是亲眼所见,虽说难以接受,但还未信仰崩塌。
自始至终,他从军也好,习武也好,都只是为保护黎民安泰,他是忠于大邺百姓,而非效忠他们叶家王朝。
目光下移,上首第一个座位,早已空空如也。
想不到那样清冷自持的人,也会有慌乱的时候。
许是那郡主迟迟未归,刚才砚憬琛出大殿时,脚步明显比往日快了很多。
楚庭川看着觥筹交错、鬼话连篇的众人,独自出了主殿,冷风吹在脸上,心中畅快不少。
冷月清辉,将他的影子拖得极长,漫无目的地出了宫门,不知不觉竟走到了风月楼。
风月楼里,灯火辉煌,笙歌燕舞。
凤梧看向一旁闲情逸致的叶轩,打趣道:“今日宫中设宴,小公爷不去,不怕虢公爷生气?”
“咳,就那宫宴有什么意思,不过是一群虚伪的人,逢场作戏的竞演场,哪有在咱们风月楼听曲来得惬意。”
叶轩说着,接过寒酥递过来的酒,美滋滋地喝了一口。
“况且,我家老爷子对我那是眼不见为净,巴不得我不去呢,哈哈生怕我给他惹事。”
叶轩自嘲地笑笑,掐了下寒酥凝脂般的嫰颊。
叶轩本就生得唇红齿白,眉清目秀,明朗一笑更是颜如舜华,惹得寒酥一阵娇羞。
“小公爷倒是有自知之明。”
凤梧笑着摇了摇手中团扇。
大邺丞相,山河万里在他掌中,帝王贵胄任其摆布。 弹指之间,便能让人身首异处。 可父兄被害,为给他们求情他只能硬着头皮上。他只有一个要求:暖塌温身。 为救人,她答应了。殊不知他等这一天等了整整两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