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邺丞相,山河万里在他掌中,帝王贵胄任其摆布。 弹指之间,便能让人身首异处。 可父兄被害,为给他们求情他只能硬着头皮上。他只有一个要求:暖塌温身。 为救人,她答应了。殊不知他等这一天等了整整两年……
这几日在相府,都是青霄给她送饭、送洗漱的水。
她也仔细观察过竹苑,一个侍婢都没有,都是佩剑的侍卫。
她不知道要怎么同他们开口说沐浴的事,而且之前她觉得臭了更好,最好把砚憬琛熏晕。
可好几日过去了,她实在挺不住了。
砚憬琛抬首看向陌鸢,眼尾微微上挑:“主屋右边是盥室。
郡主,要现在洗吗?本相倒是可以顺路带郡主过去。”
。
陌鸢礼貌地弯了弯唇,连连摆手:“不敢劳烦砚相,不敢。”
开什么玩笑?
她又不是疯了。
砚憬琛曲起食指叩着桌面,眼神看向桌上的某一处,慢条斯理地说:“这画册,郡主还得继续学啊,本相还等着郡主兑现承诺呢!”
陌鸢随着他的视线看去,那本砚憬琛亲手绘制的春宫图,格外刺眼。
陌鸢错开眼睛,红着脸,嗡声说:“知道了,会学的。”
“要好好学!”
砚憬琛慢悠悠地拨弄了一圈黑玉扳指,目光炯炯地盯着陌鸢,直到凝脂如玉的肌肤,晕上诱人的绯红,才满意地笑了。
陌鸢目送砚憬琛离开,又偷偷站在轩窗后,眼见他进了主屋。
才彻底松了口气,收回视线。
目光落在桌面明晃晃的画册上。
大邺丞相,山河万里在他掌中,帝王贵胄任其摆布。 弹指之间,便能让人身首异处。 可父兄被害,为给他们求情他只能硬着头皮上。他只有一个要求:暖塌温身。 为救人,她答应了。殊不知他等这一天等了整整两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