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是已经死过一回了吗?为何还要赐她杖刑? 连忙抬眼去看屋子里的人,一眼就看到了脸色苍白正捂着肚子的女人,看着那张视她如蝼蚁娇艳的脸,就在此时她终于想起来了。 她竟然又重回了十二年前,才进宫不到一年之时。 上一世,她入宫十几年只侍寝了一次,但是每日有吃的有喝的,倒也逍遥。 可到死她都没明白自己怎么就成了谋反的同伙,被皇帝下令赐死了。 这一世,她要逆...
楚琢受不了她那双葡萄眼热烈的眼神,无奈地笑了笑。
自然也没有要拘着她的意思。
“随你,要钓上来才有的吃,你去吧。”
而郑昭仪在一旁正双手握紧,没人发现她看楚琢的眼神炙热中掺杂着激动和紧张。
她温柔地笑着看向连初萝,心里松了一口气,还好带上了连御女,这样她同他相处的时间才能更久一些。
上次同他见面已经是很久之前了。
她一直都知道皇帝和眼前这个人是不一样的,这个秘密郑昭仪很小的时候就发现了,但谁也没发现这件事。
郑昭仪看着连初萝兴致冲冲地招呼玉竹拿钓鱼的竹竿,靠近楚琢的身边忐忑地问道:“皇上身边无人伺候,臣妾便留在这里奉茶如何?”
“嗯。”
楚琢又是冷淡点点头,无意同她继续说话。
但她不在乎,这样就足够了。
另一边小太监在结了冰的御湖上面凿了一个窟窿。
连初萝握着竹竿,冻得小脸通红,专注地盯着水面,心里却觉得有些奇怪,皇上最近怎么变得怪怪的。
虽然还是对她不错,总有种疏离的感觉。
她不是已经死过一回了吗?为何还要赐她杖刑? 连忙抬眼去看屋子里的人,一眼就看到了脸色苍白正捂着肚子的女人,看着那张视她如蝼蚁娇艳的脸,就在此时她终于想起来了。 她竟然又重回了十二年前,才进宫不到一年之时。 上一世,她入宫十几年只侍寝了一次,但是每日有吃的有喝的,倒也逍遥。 可到死她都没明白自己怎么就成了谋反的同伙,被皇帝下令赐死了。 这一世,她要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