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月前,我穿成了太子新娶的侧妃,每日困于一方小小的庭院,憋都要憋死了。 我堂堂娱乐圈影后,事业高峰期穿到封建社会,我真的不想活啦! 一次投湖后我居然能听懂别人心里的瓜了?不,我又想活了。 一会儿是哪个婢女跟侍卫偷情啦,一会儿是太子头上有几顶绿帽子啦,一会儿是这个丫鬟跟那个太监结成对食啦,诸如此类饮食男女的瓜,每天数不清有多少个…… 等等等等!这个...
赵良娣早已经恨上她,今日敢把尺霜和春信的脸打肿,明日就敢找准机会打她的脸,甚至若能杀了她,赵良娣也绝不会心慈手软。
“娘娘,您怎知赵良娣一定会听了这番话,就立即照着做?”
这时候,袖青在一旁一脸好奇地询问道。
这个问题可就涉及到一个瓜了!
一想到瓜,敬姝瞬间眸中多了几分神采,颇有些兴致勃勃地说了起来:“你应当知道,赵良娣的父亲乃是昔日的詹事府少詹事,属太子近臣,赵良娣本是庶出,后来赵家有意送女儿入东宫,又无嫡女,便将她记在了主母名下,但多年的庶女生活,已经养成了她谨小慎微的怯懦性子。
“赵家虽无尊贵的嫡女,却有一个比嫡女还尊贵的存在,便是衡阳郡主孟怜清,也就是如今的端王妃孟氏。
“孟氏的父亲是大夏国唯一一位异姓王平南王,手中握有兵权。
“平南王发妻早逝,他情深不寿,始终不曾续弦,一直驻守边疆,而他的发妻正是赵良娣的亲姑姑,也是赵家女。
“赵老太君便将孟氏自小接在身边教养,孟氏在赵家过的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日子,可想而知,赵良娣是自小便在孟氏的光环与打压之下过活,心里有多敬畏孟氏。
“便是她后来入了东宫,当了太子良娣,也改不了害怕孟氏的习惯。
“据说有一回宫中设宴,赵良娣跟着太子入宫赴宴,期间孟氏的鞋子不小心被水打湿,便如往常在赵家那般,使唤赵良娣给她换鞋。
三个月前,我穿成了太子新娶的侧妃,每日困于一方小小的庭院,憋都要憋死了。 我堂堂娱乐圈影后,事业高峰期穿到封建社会,我真的不想活啦! 一次投湖后我居然能听懂别人心里的瓜了?不,我又想活了。 一会儿是哪个婢女跟侍卫偷情啦,一会儿是太子头上有几顶绿帽子啦,一会儿是这个丫鬟跟那个太监结成对食啦,诸如此类饮食男女的瓜,每天数不清有多少个…… 等等等等!这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