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翎做了殷摄三年的侍寝女官,已经习惯了他的苛责和冷漠,可新妃入宫之后他却像是变了个人,这时候谢翎才意识到这个人还是有温情的,只是不肯给她,她的心在日复一日的区别对待里终于凉了下去,既然得不到,又何必强求? 她收拾行囊打算离开,殷摄却慌了......
她身后几个内侍撒腿就朝谢翎追了过去,不多时将人架了回来,虽然两条胳膊都被人紧紧箍住,她却不知疼似地拼命挣扎。
这幅狼狈抗拒的姿态,是那天被萧贝贝堵住,拿着刑具恐吓时都没有出现过的。
沉光看得很是解气,天知道当初殷摄围着谢翎转的时候,她家主子偷偷哭了多少回。
她看够了才皮笑肉不笑地开口:“谢翎姑姑,何必呢?您的习惯,日后说不定日日都得这么伺候呢。”
谢翎脸色煞白,确定挣扎不开之后,她慢慢安静了下来。
沉光只当她认命了,抬手一扬:“走,回昭阳殿。”
谢翎被人围在中间,想再跑一次是绝不可能的。
她抬头看着黑漆漆的夜色,心口逐渐空茫起来,她以为殷摄对萧贝贝的偏爱已经是这世上最难捱的刀子,可现在才知道,那只是开胃小菜。
更糟糕的日子还在后头。
殷摄,你竟要如此羞辱我
她轻轻闭了下眼睛,再睁开时眼神却忽地冷厉起来。
就算你恨我,就算我欠你的,这样的羞辱我也不受。
可她仍旧老老实实地跟着沉光往昭阳殿去,走到岔路口她才忽然开口:“走这边吧,近一点。”
谢翎做了殷摄三年的侍寝女官,已经习惯了他的苛责和冷漠,可新妃入宫之后他却像是变了个人,这时候谢翎才意识到这个人还是有温情的,只是不肯给她,她的心在日复一日的区别对待里终于凉了下去,既然得不到,又何必强求? 她收拾行囊打算离开,殷摄却慌了......